“可以了。”
希望与绝，回到了夏林身边。
这意味着，蒋继等人噩梦般的一夜，终于宣告结束了——但看他们呆滞的眼神，夏林很怀疑此刻的他们是否还有对时间的概念。
“所以战场的打扫问题……”
看着希望搞出来的血肉屠宰场，夏林一时间也麻了爪。
耳边忽地传来洪武寺的声音。
“会有工作人员处理的。”
转头，夏林看向了洪武寺，便看到洪武寺也正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。
片刻，洪武寺轻声道：“你不是好人。”
手段酷烈，报复心强。
说罢，却轻叹一声：“这破地方，好人确实也待不下去……”
听罢夏林放声狂笑。
张扬，恣意！
他笑得开心，亦发自内心！
甚至比刚刚凌虐蒋继等人时，还要更开心。
一边笑，夏林一边道：“你这个不是好人，真的戳中我了。”
良久后，夏林方才收敛，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，他一边说道。
“入学第一天，我学到了很多很多。”
“我得谢谢这群傻逼……他们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
什么道理，夏林没说。
只听老龟传音插话道。
“别怪学校的规矩，一入超凡身不由己，魂界比这里更残忍。”它仍未远离。
洪武寺亦苦笑一声，再看向夏林，无奈问道：“所以，准备当恶人了？跟古云峰那样？甭管打不打得过，直接选择加入？”
夏林却只是摇了摇头。
抽出烟来，点燃，想了想，夏林递给了洪武寺一根，洪武寺亦接过。
一边抽着烟，夏林一边看着朝阳，轻缓说道。
“我也不是什么恶人，毕竟也是从法治社会出来的五好青年。”
“其实关键不在于好人还是坏人，关键在于，我比他们加起来还要更强……仅此而已。”
说着，夏林笑看向洪武寺。
“你的好人坏人之说，太浅薄。”
“因为这世界上没有好肉恶食之说，只存在弱肉强食的道理。”
拍了拍洪武寺的肩膀，夏林掐灭烟头，再道。
“那个古云峰回来后，通知我一下。”
洪武寺一脸古怪的看向了夏林。
便见夏林满脸轻松道：“我不想当好人，也不想当坏人，但我想当最强之人……至少也要是这冰大的最强之人。”
说着，他指向了山巅上的一号庄园。
“打败了他，我就是冰大第一了，对么？”
“对。”
“以后也就没人敢在冰大招惹我了，对么？”
“对！”
“那么，我很期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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